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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声世界里做出学术三部曲新华社客户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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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年,苏新宁教授访问美国华盛顿大学。受访者供图▲年,苏新宁教授访问美国国会图书馆,为该馆收藏的《中国人文社会科学学术影响力报告》签名。新华社北京12月18日电(记者陈席元)12月18日,《新华每日电讯》刊载题为《无声世界里做出“学术三部曲”》的报道。(小标题)靠“化缘”做出第一版CSSCI“我做CSSCI有三个初衷,一是促进学术研究,二是加强学术管理,三是开展学术评价。”说到这里,苏新宁叹了口气,“哪知道,学术界后来就认一个学术评价。”据他回忆,中国大陆引进SCI可追溯至20世纪80年代末,“当时南京大学率先提出接受SCI评价体系,此后,全国高校中,南京大学在SCI连续7年论文发表第一、连续8年论文引用第一。”“那时候中国科研力量弱,期刊水平低,SCI甚至还没有收录中国的期刊,我们需要借鉴国外的学术平台,来提升自己的影响力,但现在不一样了。”苏新宁认为,“必须建立我们自己的平台,打造我们自己的顶级学术期刊。”“如果说过去几十年学术界是‘走出去’,现在是‘引进来’的时候了。”他说,“我们应当努力把好论文发在中国期刊上,把自己的期刊水平弄上去,把优秀成果留在国内,让中国期刊而不是中国论文去影响国外,不能以‘走向世界’‘国际化’为借口,把好东西送出去,让大量的优秀成果外流。”回首初创CSSCI的年,时任南大信息管理系主任邹志仁即将退休,他和时任南大图书馆常务副馆长的杨克义一起找到苏新宁,提出“做一件能填补国内空白的事”。“我的想法是,当时国家在自然科学领域已经有了中科院研制的引文数据库,但社会科学还没有引文索引,文科的论文成果还有待规范,很多文章缺失参考文献、摘要,有些甚至没有作者单位,用的还是笔名。”苏新宁说,“他俩年纪已经大了,最后商量,决定这件事交给我来做。”年,CSSCI正式在南大立项。苏新宁把前期工作分为三步,第一步是观察和分析SCI,第二步去北京调研当时其他几家学术数据库,了解同行的进展和差异,第三步才开始尝试。“我的初衷是,CSSCI的设计起点要比其他数据库高,要兼具科学研究、科技管理和学术评价三种功能。”但由于早期开发经费不足,学校给的钱只够买设备,“那是年,有买设备的钱就不错了,我们买了十来台,但后续还是没有钱,没办法,只能去借。”没钱给学生,苏新宁就从自己的科研经费里给研究生发每月元的助研费,为了项目能继续下去,还陆续向图书馆借了近百万元。香港科技大学也和南大签订共同研制开发协议,支持了50万元港币,并先期支付25万元。就这样,靠“化缘”,CSSCI顽强地撑过了“襁褓期”。转折点发生在年,教育部领导来南京大学调研,对CSSCI很感兴趣。“学校社会科学处处长要我去汇报,但找不到人,就把电话打到了家里,等我下午回家的时候才知道,那时人家已经到另一所高校了,我就急忙赶过去。”因为准备仓促,教育部领导提出10天后再演示CSSCI,苏新宁带着3名研究生三天三夜没睡觉,做好了演示系统,圆满完成汇报任务,为他们争取到教育部重大项目奠定了基础。0年,南京大学成立中国社会科学研究评价中心。同年5月,第一版《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》新闻发布会在北京举行,宣告CSSCI正式诞生。(小标题)意外进入无声世界,却成就学术上的“命运交响曲”20年来,CSSCI收录了包括法学、管理学、经济学、历史学、政治学等在内的25个大类、多种学术期刊。基于CSSCI平台,苏新宁也推出了中国人文社会科学学术、期刊、图书三份影响力报告,共计多万字。年,苏新宁被教育部评为长江学者特聘教授,这是国内情报学界首次有人入选。年以来,他已获得三个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,今年又获得了第二届全国创新争先奖。他说,自己现在已经没有当初三天三夜不睡觉的精力,更多把精力放在带领团队、培养新人上。可谓功成名就的苏新宁还有鲜为人知的曲折。一次手术意外,让正值学术壮年的他失去了听觉。时隔多年,苏新宁仍清晰地记得手术那天是4年4月28日。“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刷牙,打开水龙头,瞬间发现自己听不到水声了。”苏新宁赶紧让家人联系主刀医生,但对方已经休假外出,等假期后复诊为时已晚。“当时是夏天,我就站在大太阳底下,看天空都是黑的。”苏新宁说,“听不见别人说话,也不知道自己说得对不对,对一名教师来说,这是致命的打击。”除了绝对的寂静,还有无尽的耳鸣。“那感觉就像站在飞机发动机下面,原来耳聋不仅是听不见,还会有巨响。”那段时间,苏新宁曾冒出过“死了算,真不想活了”的想法,家人、同事、学生们心急如焚,大家轮流值班,保证24小时有人陪伴。为了防止自己做出不理智的举动,苏新宁第一次注册了QQ号,买了2只视频摄像头,其中一只送给朋友,到朋友家安装好,“我对朋友说,太太出门上班,你就开视频,咱俩打过招呼以后就各干各的。”“没有耳朵,我还有眼睛和手。”在大家的鼓励下,3个月后,苏新宁重新站在了讲台前。为了防止讲错话说错字,他让前排学生随时用手势提醒自己,一堂课下来常常汗流浃背,几次差点虚脱。和学生无声交流的两年里,苏新宁承受着巨大的生理和精神压力,坚持指导了7名博士生和7名硕士生。事故发生后,苏新宁有几个月没敢回家见父母。“当时父母已经八十多岁,不能让他们知道我耳朵坏了,虽然我会读唇语,知道他们在说什么,但时间长了还是会露馅,比如他们在背后叫我,我却没反应,只能说自己太忙太累了,想去睡会儿,睡醒了就赶紧走。”5年,苏新宁装上了人工耳蜗,在家人和学生们的帮助下逐渐恢复了听力。“回首那段日子,耳朵坏了是我的财富。”苏新宁说,“首先我经历了人生中最沉重的打击,而且挺过来了,现在看都不算什么;第二,自己在最困难的时候感受到了组织的温暖,学校、学院都在关心我;第三,耳聋给了我奇妙的体验,你知道吗,耳鸣有时会突变成一段好听的‘交响’曲,我有点明白为什么贝多芬耳聋后依然能坚持创作。”见记者不相信,苏新宁说,他曾经把自己“听到”的曲调哼出来给朋友听,大家也觉得“苏新宁怎么突然有音乐细胞了”,但其实,苏新宁是欣赏不了音乐的,因为声音是连续的模拟信号,而人工耳蜗是把模拟信号转化为离散的数字信号,所以并不能转化为乐曲。“无声世界让我能够静下心来做学问,早上起来以后我会特意不戴人工耳蜗,虽然什么都听不见,但是工作效率提高了,没人打扰,别人打电话来我也不知道。”苏新宁说。从2年到年,整整十年,苏新宁最终完成了《中国人文社会科学影响力报告》三部曲,其中大量工作是在他失聪后完成的。时任《北京大学学报(哲学社会科学版)》主编的龙协涛,把这些成果比作贝多芬的“第九交响曲”。(小标题)推动情报学从信息管理领域回归今年11月,已经65岁的苏新宁第三次拿下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。这次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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