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球施打的各种新冠疫苗中,以美国辉瑞和莫德纳、英国阿斯特捷利康、俄罗斯卫星五号以及中国的国药和科兴疫苗为主。
目前全球施打的疫苗大致可以分成三类:
第一种是mRNA信使核糖核酸疫苗,美国的辉瑞和莫德纳就属于这种。
第二种是腺病毒疫苗,以英国阿斯特捷利康、俄罗斯卫星五号为代表。
第三种是灭活疫苗,中国目前的国药和科兴。
1.mRNA?腺病毒?灭活疫苗?这些是什么意思?
「mRNA疫苗是把mRNA包埋在奈米微粒这么小的脂肪层,跟细胞膜很像,可以直接结合你的细胞就进去了,它不需要一个接收器。」这种疫苗在制作的时候很困难,之后也要低温保存,麻烦的是在之后的低温物流运送。
英国的阿斯特捷利康是用毒性比较小的腺病毒,「但还是活的病毒」,利用接收器进到细胞核里面,「号称不会嵌到DNA里面,在细胞核里面要转成RNA,出来之后再作蛋白质」,所以步骤过程复杂。
「过去很多基因治疗是用腺病毒,基本上来说就是比较麻烦的,会不会又嵌进去了,或是存留的时间比较久。」
中国所做的灭活疫苗是比较「土法炼刚」,在细胞上面养活病毒,养很大把它纯化再打死。这种做法最好,因为病毒是死的,「它身体的所有的东西都到你身上让你看见」。「这样最危险,万一有没有弄死的,那是满复杂的」。
「mRNA和腺病这两种疫苗我们的经验都不多」,但对于灭活疫苗的经验很多。一般照常理,这种疫苗应该是很安全的,但是科学家发现,有一些疾病,使用灭活疫苗会产生ADE(抗体依赖性增加病毒感染力),打了疫苗的人,有的人不受到保护,反而病得更严重。
像是登革热、很常见的人类呼吸道合胞病毒(respiratorysyncytialvirus)都不能使用灭活疫苗。过去在SARS疫苗研究的过程中,在动物实验里面发现灭活疫苗会带来ADE的现象。
全世界有能力研发疫苗的国家中,只有中国研发灭活疫苗,但是因为没有看到科学文献。
2.疫苗会带来副作用吗?
mRNA疫苗安全性很好,副作用也比其他疫苗少。mRNA这种疫苗「比较纯净」,使用「棘蛋白」(spikeprotein)的「信使」(messenger)打进人体,「直接自己身上来做」,不需要会造成很多副作用的「佐剂」(adjuvant)。
以天花举例,接种疫苗者手臂上都会有很大的疤,因为“很多细菌的东西要打进去”。“大部分产生很多反应,都是因为‘佐剂’。”
mRNA疫苗进到细胞,做完蛋白质以后,因为很脆弱,在细胞内会被吃掉,“完成工作之后就会消失,安全性应该是非常好”。
至于灭活疫苗,因为加上有“佐剂”可能副作用很大。“因为打得越杂的话,产生的各种交叉的那个副作用或者是过敏的标的也很多,事实上是很难预测。”
“疫苗好坏,百分百当然是最好,都没有副作用当然是最好,但那是不可能,所以就往下调。”
副作用之分都是根据学理,当最终要比较疫苗好坏时,要临床试验,要大家“不要说疫苗的坏话”。
“一定会有副作用,一定会有特殊体质,一定会有人来打的死亡,跟疫苗不一定有关系。”
3.有效率的意义?
有效率“非常重要”,“一个东西没有效果那要打它干什么”。疫苗要批准上市前,一、二期都很注重安全,最后一期人体实验,要超过60、70%大家才会比较相信可以帮助到疫情。辉瑞跟莫德纳都有90几%,应该是没有问题的。安全性也已经早就在第一期经过测试。
现在疫苗竞争很激烈,“各有各的地盘”、“每个人都投资很大,希望回收”。当有疫苗出现效率不太高的时候,就会有另外一个说辞,但“这些意义都不大”。
有效率的意义要看情况:“你什么都没有的话,假如现在是艾滋病话,30%也要用,就看你自己的选择。”
提到科兴疫苗在巴西整体有效率为50%,50%如果疫情很严重还是要打,如果有选择当然选择90%。
不管是中国国药还是科兴,目前都没有看到公诸于世的文献,所以没办法对它做任何的评论。